一個？……But，一個都不對，你只是喜歡發掘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，這正是你喜歡的不是麼？其實你臉上的傷疤只是化學藥品的意外傷害，不是嗎？真是平淡無奇。”

“果然有趣，怪不得the man這麼喜歡你……很厲害，不過，在他們看來你只是個怪胎，就像我一樣。這些人、那些警察還有你的委託者，現在是需要你，但是等他們不需要了，就會像對付麻風病人一樣把你趕出去，他們的道德，準則，就是個冷笑話，一遇到麻煩就全扔到一邊了，他們的優點是很有限的，我會讓你看到，到了緊急關頭，這些所謂的‘文明社會的人’，就會互相吞噬。你看，我不是怪物，我只是頗有遠見。”

“緊急關頭？什麼緊急關頭？你又要做什麼？”蝙蝠俠遠不如小丑瞭解他那樣瞭解小丑，因為，你永遠理解不了一個瘋子在想些什麼。如果有一天你理解了，那你和他就沒什麼區別了，這是蝙蝠俠永遠不希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，兩個小丑，絕對是哥譚……不，整個美帝的災難。

“你總是這麼急躁，老朋友，你看，復仇者的兩位多麼沉得住氣……Zoe，你還記得那個約定嗎？”

“當然記得，莫里亞蒂呢？要不要履行、怎麼履行我都得和他說，這件事和你無關不是麼？還是你已經能代表他了？”

“哦！小Zoe小Zoe，你比蝙蝠俠聰明多了，前半句探聽了莫里亞蒂的動向，後半句試探了我們兩個人合作的程度，這可比蝙蝠俠一直圍著我轉明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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