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，剛到。

二人取了登機牌，褚過扭頭問：蕭老師暈機嗎？我帶了暈車藥、暈車貼，什麼都有。

蕭綽笑道：我不暈，你暈嗎？

我也不。褚過壓低聲音說，我哥哥拜託我準備的，說蕭老師體質差，容易生病。

蕭綽被他說得有些尷尬：他胡說的。

嗯嗯。二人邊聊邊過了安檢，褚過又說，不過我真沒見過我哥哥對誰這麼好過。

他對你不好？

也不算吧，就是我覺得還行啦。

蕭綽側臉看他：但你對他很好，很聽他的話，褚過，為什麼呢？

褚過蹙眉：什麼？

蕭綽直白道：你們家的事我知道一些，你也別管我怎麼知道的。所以，你為什麼對褚邊那麼好？

褚過似乎有些驚訝褚邊竟然會把這些事告訴蕭綽，過去那麼多年，他明明可以不提的。

看來哥哥是真的很愛蕭老師啊。褚過笑了笑，嘆息道，其實我就是覺得在我媽媽和他媽媽的那場博弈裡，哥哥是最可憐的那個人。被爸爸打過，沒他媽媽罵過，被迫離開他長大的寧城，最後連

連對哥哥而言很重要的人也沒守住。

但褚過覺得在蕭綽面前提盛居似乎有些不大合適，畢竟他們一個新歡一箇舊愛的，所以最後那句話他沒說完，直接轉了口：我媽媽和舅舅都是直接傷害過他的人，他恨我也是應該的。我記得當時我進褚家時，周圍人都說我是無辜的，但他們又何曾想過，最無辜的那個人是我哥哥。這些年，雖然別人看我哥哥覺得他特別風光，在圈裡也達到了許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有的成就，但我卻知道，他從來沒有開心過。他也不喜歡演戲這些年，他一定人過得很艱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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