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老師實在太黑了。

“這債還不清啊。”

文大人嘆了一聲，自從知曉吞陰山掌教隕落之後，他就知道這輩子很難翻身了。

於是他又將眾多新收的學生喚來，訓話一番。

“你們覺得老師的劍術怎麼樣？”

“老師劍術，天下無雙！”有一個孩子大聲說道。

“很好。”文大人讚賞道：“那你們願意跟在老師身邊，學習多久的劍術？”

“……”

眾多孩童，面面相覷，露出茫然之色。

剛才那個喊出天下無雙的孩子，顯然最為機靈，高聲道：“我願終生跟隨老師，修行劍術！一日為師，終身為父！”

“太好了！”

文大人算了一筆賬，快速說道：“跟在我的身旁，不說讓你長生久視，但延年益壽總是成的，都說人生一世百年，就按百年來算！今夜你就與你父王說，提前交了這一百年的學劍費用！”

“……”

院中陷入了沉寂當中。

剛才那個孩子，神色呆滯，眼神恍惚。

“你們一個一個說，要在老師身邊，學多少日的劍術？”文大人招手道。

“老師，您本事天下絕頂，我學劍三年，就算不能出師，想必也能躋身世間高手之列！”另有一個少年，這般說道。

“那就三年罷。”文大人沉吟著道。

“老師，我不一定每天都學劍，能不能來一天，就給一天的錢？”又有個小女娃兒，怯弱地道：“我娘本就不同意我學劍，後來是我爹答應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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