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及夏又發起了低燒,閉著眼渾渾噩噩的喊著難受,顧月遲請嚴院長派了個護士長來給她打吊瓶。
那護士長是個叄十來歲的女人,孩子都生過了,見寧及夏裸露的肩膀和脖子上紫紅的痕跡還是不免紅了臉。
“藥是飯後吃的,我把次量寫在上面。”護士長拿出藥對不遠處沙發上的顧月遲說,後者點點頭。
“最近最好忌口,還有房事不能過多劇烈。”護士長再一次臉紅。
顧月遲疑惑的抬頭:“多久?”
“嗯?”
“忌口和不能上床要多久。”
護士長簡直要抬不起頭來了:“看......寧小姐的情況。”
“好,知道了,謝謝。”
等人走了,顧月遲出了房間又端來了飯。他坐在床邊,攪著碗裡的粥:“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,為什麼要走?”
沒有迴應,他繼續說。
“那個叫白路的,我私心把他送走了,他喜歡你,我接受不了。”
“七年前我們說好不談感情,但我現在想問你要個答案。”
“你愛我嗎?”
寧及夏緩緩睜開眼,疲憊的臉上有點無奈:“那你愛我嗎?”
他們互相對視著,情緒都藏的很深。
顧月遲沒說話。
“這個答案我給不了你。”她接過他手裡的粥。
為什麼呢?愛或者不愛,只有兩種選擇而已。
因為公事,顧月遲等她吃完飯和藥後就走了。寧及夏自己拔了吊瓶,也打車走了。
她試圖打電話給白路,但號碼是空的,顧月遲徹徹底底的把白路從她的生活裡抹去了,即使白路沒有什麼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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