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了一張感情牌，己卻無招。

陸佳恩垂眼睫，輕聲道：“你看，我其實挺壞是不是？我沒有你想象中那單純，不值得你在我身上花心思的。”

不管是什心思，都沒有必要。

“什意思？”

秦孝則攥緊了拳頭，指節作響。

她話裡話外都是那一套，想要和己“和平分手”，不再糾纏。

己並沒有說想複合，她這急著撇開他做什？

想無牽無掛地保持單身好和杭佑發展嗎？

“意思是……”陸佳恩抬眸看他，神色認真，“我要國了，目前也不想再交男朋友。你不要再把注意力放我身上了。”

秦孝則看著陸佳恩，胸堵得厲害，呼吸粗重。

話都說到這份上，他還怎著？

“行，陸佳恩。”

他咬著牙，喉嚨像被黏住了似的，發聲艱難。

“如你所願，你院後……”

秦孝則頓了頓，指甲用力卡進了手掌心中，掐得生疼。

“我兩清。”

*

這次談話之後，秦孝則在病房就更加沉默了。

他好像真的只是來還之前陸佳恩照顧他的情分，並沒有其他意思。

只除了陸佳恩第一次床頭暈，他心急如焚，小題大做地從值班室找來了醫生。

醫生來了以後說這是躺久以後身體的正常反應，不用擔心。

秦孝則舒了氣，又恢復成原本的樣子。

陸佳恩在醫院一共住了天便院了。

院那天，鄒予來醫院接她。

秦孝則送兩人回美院後，一個人回了己家。

家裡空蕩蕩的，他的心裡也空蕩蕩的，缺了塊什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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