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然認真的翻看了顧文昱勾的題，問道：“你是哪裡不明白？”

想了想，顧文昱答道：“看了答案有些過程看不懂。”

練習冊的答案有些大題的過程會比較簡略，所以基礎一般的學生不明白是正常的。

林清然點點頭，把己的草稿紙翻到新的一頁，從顧文昱勾的第一題開始給他一邊講解一邊寫過程。

他講的時候不快，講了第一步問顧文昱：“懂了嗎？”

顧文昱點點頭，他才接去講第二步。

這些題顧文昱全都會，只是為了裝的像點他才裝作不懂，見林清然這認真，他勾了唇，在年講完第二步問他時，他睜眼說瞎話，隨便指了個地方：“這裡我不懂。”

林清然點點頭，耐心的把過程又再講了一遍：“這次懂了嗎？”

顧文昱搖搖頭，林清然還是依然很耐心的再給他講解。

最後是顧文昱己覺得煩了，才點了頭說懂了。

原本他想故意惹林清然生氣，沒想到年不但有耐心，還怕他不懂，講的時候語速比第一遍講解時慢了很多。

把這一題講完，林清然把草稿紙給顧文昱：“你看看草稿紙上的過程，看看剛才聽懂的現在鞏固，若是沒問題了我再接著給你講一題。”

顧文昱裝裝樣子瞄了幾眼草稿紙，草稿紙上的過程很詳細，字跡工整秀麗，完全沒有半點不耐煩，全都是很認真的寫著筆記。

“嗯，以。”

在林清然給他講一道題時，他揉了揉耳朵，年怕他沒太聽清，便移過去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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