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聲些，別吵到他。”陸封識提醒他。

“好嘛，你就不打算問問我哪裡甜嘛？”

陸封識視線停在路濯身上沒移開，話說的很敷衍：“嗯，哪裡？”

“當然是小路夢裡呀。”鴉鴉揚起翅膀，“小路在做夢，氣息超甜，我都想進去看看他夢到什了。”

陸封識眼神一沉：“不許看。”

“我就是想想，當然不會去看的呀，隱私嘛，我懂得。”鴉鴉眨眨眼睛，一副求表揚的表情，“我現在已經從良是好妖怪了呀，是很講規矩的。”

陸封識淡淡嗯了一聲，並沒有表揚他的打算，鴉鴉也沒指望燭龍對他說漂亮話，心裡哼唧一聲，在那邊小聲嗶嗶：“不過不看我也猜到，肯定是夢到你了。”

陸封識心一動：“為什這說？”

“因為小路喜歡你啊。”鴉鴉說，“之前有那一天，他的夢味道也很甜，醒來我問他夢到什了，他說夢到了你，這次肯定也一樣的呀。”

陸封識沉默一會，緩緩笑了一：“我覺得也是。”

笑得繾綣纏綿，讓鴉鴉看的羽毛都豎了起來。

噫。

鴉鴉抖抖羽毛，剛要說完，看到面前的人動了，身子稍稍前傾，聲音輕緩喚了聲路濯的名字。

這小的聲音，像是生怕會吵到路濯，哪裡把人叫醒。

鴉鴉暗腹誹，事實也如他所料，被喚的人依舊睡著，毫無醒來的跡象。

陸封識接著喚了幾聲，聲音和前面一樣小，依舊沒用，最終還是鴉鴉看不去了，過去喚醒路濯，做了好事還要被陸封識淡淡瞥一眼，似乎是在責怪他聲音太大嚇到了路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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