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，張芳在買車的計劃中，原本是不考慮日系車型的。尼桑時尚版2WD亂七八糟全配來。花了19萬——這個價格其實以買一輛比較瀟灑的BMW了。但是他覺得他和莫英姿接觸交往的一個月，很順利，感覺也基本良好。所以他就買了一輛日系車；他希望夠增加己與莫英姿之間的話題——然而並沒有，莫英姿對他的新車沒有發表任何看法。張芳次試圖與莫英姿溝通分享他網盤免費搞來閱讀學習的《薛兆豐經濟學講義》，但是莫英姿用：“沒看過。不想看。不用看。你開心就好。”就隨意地把他打發了。

莫英姿雖然喜歡看漫畫，也在日本留學多年；但是，莫英姿不打電子遊戲，也不玩網路遊戲，不吃雞，不農藥，手機裡沒有任何遊戲。嗯，張芳也看過一些漫畫；但是這個領域似乎更沒法談，因為莫英姿隨便說一個她喜歡的漫畫，張芳都沒聽說過，努力記住名字回去網上搜，結果，看也看不懂……最多也就聊聊七龍珠，是莫英姿對七龍珠的瞭解也只停留在第二十一屆天武道會。

公務員的職業直覺告訴張芳：他試圖與莫英姿建立的一切話題，莫英姿都只是穩重禮貌地左耳進右耳了，他身上似乎沒有任何特質引起莫英姿的欣賞與崇拜。

所以，聊了幾天，就聊不什了。嗯，他知道莫英姿打算要建造一個己的花園農場，之類的；但是這個事情，其實張芳也不敢多談；因為，他也不會啊！！他也是從幼園到大學沒停過車的書生，書讀的雖然不怎樣，但是他終究也沒有種過一天地搞過一天基建啊。莫英姿談到的一切農業園林相關問題，張芳全是用演技在撐！唉，這個美好的新時代滾滾後浪裡，就是藏著這樣的泡沫哀歌——那就是：都市麗人城裡沒房，農村不會種糧，條條大路通往夢想，未戰先敗勞動市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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