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靚女，讓我走員工通道吧。”盧慕穆把己的證件示給那個掃描鏡頭，然後對著鏡頭後的前臺工作人員，張小梅夫人祈求道。

“最近因為疫情防控的政策原因，員工通道絕不對外開放呢。”張小梅面無表情地拒絕。

“王洋昨天就走的你的員工通道。”盧穆慕幽怨地說。

“昨天值班的不是我，這個情況我不瞭解。如果您對我的工作方式有異議，歡迎投訴呢。”張小梅指了一不遠處角落裡的一個電腦平臺。

“——那這是什？”盧慕穆翻了一個白眼，拿己的手機，翻朋友圈，亮王洋發的朋友圈裡，和張小梅里的一張合影拍，畫面後明顯見“……勿入，禁止吸……”之類的字樣；這就是發生在員工通道里的拍。他把手機，隔著玻璃，懟到張曉梅的臉上。

“對不起，這是單向玻璃，我只聽見你說話，別的看不見呢。”張小梅依然堅挺，不羞不臊。

盧慕穆從袋裡，拿己的眼影筆；對著張曉梅的嘴唇邊，在玻璃上，畫了一個大的媒婆痣，然後，拍了一張照。沒有開美顏，沒有濾鏡。然後把照片，再次懟向張小梅的臉。

張小梅的臉一動不動，目光僵直地看著盧穆慕的手機；但是她的右手從抽屜摸一把手槍，單手熟練地上膛，槍隔著玻璃對準盧穆慕的。

“我的單向玻璃的意思，是外面的子彈打不進來，但是裡面的子彈以打去——你是知道的吧？”張小梅笑微微地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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