麒麟知道他去了哪裡，也跟著消失在原地。

片刻後兩人現妖獸谷中的湖泊裡。

“他只是我師父。”巫燼雲解開發帶，烏黑濃密的頭髮垂落肩頭，“他固然待我很好，和上輩子很不一樣，但看到他的臉，他的身體，我依舊不舒服。”

麒麟詫異，“你不惜割裂神魂救他，保了他十年，我還以為……”

“以為什？”

“以為您愛上了他。”

巫燼雲轉過頭，挑挑好看的眉，“怎？”

麒麟嘿嘿笑，“就……感覺很像嘛。”

“畜生就是畜生，完全不懂人類的感情。”巫燼雲搖搖頭，“他待我好，我當然也以待他好，與愛情無關，懂嗎？”

“不懂。”麒麟化成獸形，甩著毛髮的水珠。

巫燼雲沉默片刻，道：“對著那張臉，我總會回想起以前的事，哪怕他待我再好，我也不喜歡上他。我現在，只把他當成需要好好對待的人。”

麒麟想，上輩子的顏卿給主人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大了，嘖。

“把他純粹當師父嗎？”

巫燼雲思索片刻，搖搖頭。

若說把顏卿當師父，沒有對師父的畏懼感和尊崇感，若說當朋友，也不像，當戀人，也不是……

“不當師父又對他那好，不是戀人是什？”麒麟不解。

巫燼雲嗤笑，用麒麟理解的思維道：“對著那張惡的臉，我沒法硬起來，懂嗎？”

作為畜生的麒麟瞬間懂了，情道：“真是悲劇。”

巫燼雲邊洗澡邊說：“我要真喜歡他，晚肯定不會搬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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