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。”電話那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吵鬧聲，應該是在醫院裡，“審問過一了，這傢伙只承認己參賭拳和襲警，關於茂一咬定不認識，嘴夠緊的！”

“意料之中，問到什和我說一聲。”

“放心吧，了，你沒事吧？”胡越問的是被紀檢接受調查的事。

“沒事，有什事。”

胡越沉默了一會，“其實說實話，傷老薩和那個手的人不是你吧，是小江記者吧？”

秦昂沒意外胡越猜來。卻也沒說話，只是摸了一煙來，也沒點著，就夾在手指間捻著。

他不急胡越卻著急，“你倆搞什呢？小......江白是不是有點問題，你昨晚發生了什？你......”

“胡越。”秦昂淡淡地打斷他，“其實沒什，江白有沒有問題我清楚，我有分寸。”

他頓了頓，想起了昨晚江白在車廂裡跟他坦白的時候，脆弱不是裝的，回憶時候的難受也不是假的。他是低垂著的眼睛，沙啞到聽不原來的聲音，似有若無的悲慼，他只要想起來昨晚每一個狀態的江白，心都覺得密密麻麻地疼。

“你覺得愛情真的會讓人失去判斷力嗎？”

那邊的胡越夠感受到明顯的一愣，半天才回他，“什？你在說什？”

秦昂盯著窗外落了一地的葉子，沒回答問題——是真會讓人失去判斷力，不然他為什要問一個萬年單身狗這個問題？

他有意地岔開話題，“了，上次讓你學幫忙查的資料有了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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