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，”戚堯站起身子，“帶你避開警察的追捕當然不是問題，只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些問題想問問郝局長。”

一直站在茂身後選擇沉默的郝秋林猛然抬眼，“什事？”

“你告訴放在九色酒吧那裡的儲藏櫃中的東西我已經拿了回來了。”戚堯朝趙辛使了個眼色，“拿來看看吧阿辛。”

趙辛點了點頭，拿了一把槍和一個小型隨身碟，遞到了戚堯面前。

U盤裡裝的是關於公安系統內部的訊息，對戚堯來說應該是重要的。但戚堯卻是選擇性地視而不見，直接拿起了穆初的那把槍。

槍支是冷的，泛著滲人的寒意，戚堯握著槍柄，細細地臨摹著上邊的紋路，像是在看什奇珍異寶，“這是穆初的槍？”

郝秋林不懂戚堯的想法，只順著他的意思走，“是。”

“所以真的是你賣了穆初的臥底身份？”

郝秋林臉色一僵，他不覺地望向樣灼灼地看著己的秦昂，彆扭地移開視線，“對。”

戚堯瞭然，他踱著步子走到郝秋林跟前，“那我還挺好奇，你當初到底為什要背叛穆初？”

郝秋林重重地哼了一聲，“七爺覺得這世界上有什要比錢還要來得有誘惑性的嗎？”

戚堯愣了愣，而後嗤著，“郝局果然認識就是不一樣啊，你說要是當初穆初也知道這一點的話，他還用得著你來賣嗎？”

他拿著穆初的槍忽然抵在了郝秋林的跟前，看著郝秋林和茂譁然色變，道，“我當時還以為你警察之間的信仰是牢不破呢，原來不是啊。你說穆初在地底知道了是你的背叛害死了他，他會怎想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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