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，晉秘書也不想多話。

只是，作為祟釗最得力的助手，這樣的情形前所未有，他也需要確認老闆的態度。

雲以旖的出現太過意外，事情的發展走向更是超乎尋常。從過去的案例來分析，他不得不先做最壞打算，畢竟祟釗的存在天生就是誘惑，足夠讓無數人想盡了辦法趨之若鶩。

何況如今的芯力不似以往，太多人虎視眈眈，前進過程中是不允許有任何差池的。

按道理來說，晉秘書也不該擔心自家老闆，就他那般倨傲冷酷之人，想從他身上佔便宜，實在不太可能。

不過也要去設想。

否則……有些地方把握不好，更會造成麻煩。

當然，這句話問出口，晉秘書已經做好了遭受懲罰的準備。

空氣有一瞬的凝固。

祟釗放下平板電腦，反面扣住。

晉秘書在祟釗身邊，也算見慣了大風大浪，已經很少有能夠讓他畏懼的事情了。

可此刻老闆周身的氣息，令他後背寒毛炸起，唯一念頭就是，自己要完……

“你在擔心什麼。”

祟釗輕飄飄開口，不辨情緒。

晉秘書如實說：“在未完全查證之前，這位雲小姐也可能是敵人。”

祟釗意味不明地笑了聲：“若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？”

“那也可能是敵人。”

“既然是敵人。”祟釗眉尾輕抬，饒有興味。

他眼前閃過一雙形似描摹的丹鳳眼，靈動翩躚，透澈明媚。

如雲中驚鴻，惹人流連。

半晌後，祟釗牽起嘴角，啞聲道：“更應該留在身邊觀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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