帳外不知何時又起雪來，我拱在他的懷裡不敢抬頭。落雪成水，坦露的肌膚卻彷彿被灼傷一般讓人一直疼到心裡。

? 觸到柔軟的棉被，卓赫鬆了手扯著被角將我裹住，被子裡是陌生的男子氣息，這裡該是卓赫的帳子。

? “公子…要沐浴嗎？”

? 我身子意識的抖了抖，抱緊被子不願去應聲。被人看著褻玩的恥辱太過強烈，我根本無法從前一樣直視卓赫。

? 卓戰按住我強迫我張開腿時，我一度以為己在劫難逃。

? “是我的失職…隼王明明交代過的…我還是…”

? 卓赫處在這樣的境地還不都是因為我嗎？憐也是，雖然他是子早已習慣這些，他本也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，不該淪為任何的玩物…

? 我坐起身子借燈光去看，卓赫亦是看著我神色哀傷。他的傷已經用布條扎住，血沁透了大半裘褲。

? “我不該不聽將軍的…”分明是我骨子裡生來就帶著大與嬌縱，好好的非要去跑什馬。明知道卓戰有意還去赴宴，只當倚仗著聞人隼，料定他不敢怎樣，結果呢…

? “我若是學乖些，也不至於…枉費了將軍的維護，我實在是無以為報，不過是一副肉身，要是將軍不嫌棄…”我攥著棉被了極大的決心，聲音哽咽道“我不會告訴聞人隼的…”

? 卓赫伸手過來托起了我的臉，剛毅的面容做一個蒼白的笑來，大概是失血的緣故嘴唇有些泛白“我說過，卓赫還欠著公子一條命。十餘年我從未想過會再與公子相見，這大概也是天意。要是沒有公子我恐怕早就客死他鄉了，以後就換我來救公子。”溫熱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臉頰，他的眼神無比堅毅，像戰士對故土宣衛誓死忠誠“也許在北涼難免身不由己，但公子萬不己輕賤己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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