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她臉，說，“你開李餘的空間。”

何知曉照做，開主頁，周寒指著左上角說，“我要這個！”

“黃鑽？”

“情侶空間！”

“……我不要！我現在了情侶空間晚上回家我媽就會提刀砍我！”

“你相簿那男你媽怎沒砍你？”周寒問。

“那一樣嗎？那男都是醜照，再說我也沒和他情侶的呀！”

“所以我作為你男朋友連現在相簿的資格都沒有？”

“照片呢？你倒是給我照片！”何知曉怒了。

周寒高興了，拿手機勾住她的脖子拍了一張，何知曉彆彆扭扭推開他不耐煩的叫他傳。

“咦，這不是之前孫曉日拍的？”

何知曉湊過去看他空間，有個私密相簿名字叫H，裡面有他的兩次合照，何知曉當初手工繪製的抗議橫幅，滿是邊形和圓圈的草稿紙，以及皺的道歉信。

“剛剛拍的呢？”她問，順便新建相簿起名叫【做題狂】。

“沒拍好，就用這兩張，密碼是你名字縮寫。”周寒說。

“沒拍好那你刪了。”

“你把相簿名字改了再說。”

“改什？”

“男朋友。”

何知曉噼裡啪啦打字，【系統迫建立的相簿】。

周寒，“……”

第25章

臘月二十上完最後一節課放假，周寒和知曉都要回家參加家聚會，放學後在學校說了句話就各回各家了。

一直除夕前一天，何知曉被老媽拉著走親戚吃飯買東西做頭髮大掃除，根沒時間和周寒見面，周寒抗議，除夕前一定要見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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