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零七

飛機上，喬伊然是時不時歪過頭盯著陸雱看。

在他第十次轉頭的時候，陸雱忍不住了，一把把眼罩從眼上摘來。

你底想幹嘛？

喬伊然看了看面前的這個人，他又恢復成了一貫的臉色，他卻覺得哪不對。任何一個人經歷了信仰破裂的打擊，都無法恢復的這快，就算這個人是鐵一樣的陸雱，他也無法相信。他離開時那副天塌了的模樣，和現在正常的模樣，簡直判若兩人。

哥，你要是有什想的，想說的，你就說來，我都幫你。喬伊然還想把手伸過去拍拍陸雱的肩膀，卻被陸雱側身躲開了。

我現在唯一想的，就是你閉嘴，安靜一會，讓我好好睡一覺。陸雱把眼罩重新上，放座椅繼續休息。

喬伊然還在繼續看著他。

沒一會，陸雱抬手掀開了眼罩的半邊，從那一小角看喬伊然的模樣，憐兮兮，他嘆了氣，又摘了眼罩，坐了起來。

我沒事，確定沒事，不是在假裝強，是真的沒事。所以你收收你那副表情，讓我好好休息一？我已經好天沒睡個好覺了，了飛機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，就讓我眯一會好不好？陸雱無奈的語氣，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子，而被哄的小孩子卻還不滿足。

那你告訴我，你消失的這天都幹什去了？他不依不捨追問。

秘密。陸雱躺，重新上眼罩，警告喬伊然：你再說話我就把你綁起來扔飛機，我說。

收警告的喬伊然這終於老實了，雖然他知道陸雱不把他扔飛機，但是保不齊他腰秋後算賬。再次確認了他沒事了之後，喬伊然算放心了，他也放己座椅，舒舒服服閉上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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