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己就是他最心愛的人一般。

晏池狀似無意移開了視線，目光落在一處實景上，仔細打量起這假山的模擬度來。

等人走到身邊了，陶然才轉頭跟程譽說起來己天來的目的，“您看您什時候有空，想請您吃個飯，我也剛行，什都不懂的，再說以後還有不需要合作的方，希望給我這個面子。”

以陶然的身份和以前的脾氣來說，是難得的謙遜了，甚至算是放低身段，給足了他面子。

程譽輕哼一聲，心情舒了不，暴脾氣也完全沒有用武之，原還想拿喬，看到乖巧站在一旁的晏池，又轉了念頭答應了。

“晚有大夜戲，明天吧。”他道。

陶然連忙點頭應了，還想再說點什，正好那邊有人叫，程譽就先走了。

只剩兩個人，氣氛難免有些尷尬，陶然卻受不到這些，直勾勾盯著晏池的臉，把人拉到一旁，低聲問著，“覺怎樣？還習慣嗎？拍戲累不累？有沒有人欺負你？”

連珠炮似的問題轟得晏池難得生幾分無措起來，不由微微蹙眉，除了老爺子，倒是很久沒人這樣細緻關心過他了。

而且他從那急促的語氣和閃著明顯關懷的眼神裡，看不半點敷衍的惡劣逗。

他的視線不由得移回了陶然臉上，輕聲回道，“還行，習慣，不累，沒有……”

雖然話不多，但確實挨個回答了，也算是有的耐心。

然後才回過神來，神色微黯，有些不太確定，兩人眼這關係，他究竟該用什態度他比較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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